乐,差点一口汽水喷出来,被呛得半死后才恢复过来,哭笑不得:“姜河,你这脚趾甲怎么剪得跟狗啃的一样?”
我不满地说:“哪有?”
“太丑了,”他嫌弃地看了我一眼,然后起身去工具箱里找了找,拿回一把指甲刀,坐在椅子上,将我的小腿搭在他的大腿上,低下头帮我剪脚指甲。
屋里静悄悄的,只听得到指甲刀轻轻的咔嚓声。
我忍不住,探过头去吻他的头发。他被吓了一跳:“别乱动啊,剪到肉了怎么办?”
我不说话,咯咯笑着看他,他探过头,轻轻地吻了吻我的嘴唇。
吻了一会儿,他才放开我的脚,我嫌弃地大叫:“你手好脏!”
又等了一会儿,他剪完脚趾甲,我的脚还搭在他手里,我一边动着十个脚丫一边故意说:“也很丑好不好?”
他似笑非笑:“以后慢慢练习嘛。”
秋天的时候,波士顿的枫叶落了一整个公园。
我们一人戴一顶棒球帽,他教我玩滑板,我双脚踩上去,动弹不得,可怜兮兮地看着他。
他哈哈大笑,得意扬扬地冲我挑了挑眉:“叫我辛烈哥哥我就帮你。”
我勃然大怒:“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他耸了耸肩,没说话,悠闲地去一旁的手推车买了一根火腿和一支冰激凌,坐在公园的长椅上,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我恶狠狠地瞪他,微微扭动了一下腿,发现脚下的滑板纹丝不动。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终于撇了撇嘴,说:“辛烈哥哥。”
他笑着将最后一点冰激凌塞进嘴里,走到我面前,伸出手让我扶住他的胳膊,然后带着我慢慢滑起来。
脚下的速度越来越快,我忍不住尖叫起来,他作势要松开我的手,我反手一扑,整个人落在他的怀中。
而又是哪一年的冬天下了雪,我们在感恩节买了一只巨无霸烤鸡,放进烤箱烤了大半天才发现烤箱坏掉了。工作人员都回家过节了,他只好戴着我的塑胶手套半个人都钻进烤箱里去修理。
屋子里一点也不冷,我蹲在厨房外面,戳了戳他的肩膀,问他:“好了没有呀?”
“别吵。”
“笨死了,修烤箱都不会。”
“不准吵!”
最后他终于修好了烤箱,从里面爬出来,一张脸上全是灰色和黑色的渣。我乐不可支,伸出手抹了抹他脸上的油。他勃然大怒,一副士可杀不可辱的样子,在我眼前比了比他黑乎乎的手,我“哇”的一声大叫着跑开,他把厨房的门堵上,似笑非笑地看着我:“姜河,你往哪里跑?”
情急之下,我伸出脚踩他的脚,他往后一缩,我的脚失去支撑点,身体一个打滑,向地面扑去。
他赶忙伸手搂住我的腰,我白色的毛衣上赫然多了一个明显的手印。
他笑着趁机继续往我身上蹭:“让你嘚瑟。”
窗外雪花纷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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