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成熟大方,唯独耳朵尖泛着可疑的红色,他说名为“我是你的俘虏。”
旁边路过听了一耳朵的同事无语,“你刚说这酒叫什么玩意儿?”
“你闭嘴,我自己调的愿叫什么叫什么。”钟诚本色不改,“滚滚滚。”
往日里,林斯辰都会就这杯酒在吧台坐到钟诚下班,两人在夜市路口买个宵夜,说说笑笑地肩并肩一起回家。
不想这一天酒吧还来了位不速之客,有着一头浅金亚麻色短发的严黎,径直走到吧台前,一屁股坐在林斯辰旁边,朝钟诚招手,“给小爷来杯最烈的酒。”
钟诚不屑地瞥了他一眼,然后给他倒了杯纯牛奶,幸好茶色平光镜将眼神遮得严实。
“你看不起谁呢。”严黎骂骂咧咧地用双手捧着杯子,小口抿了口冰牛奶。
“你来干什么?”林斯辰笑问道。
今天的林斯辰穿着运动款的休闲外套,长裤的白色匝边,显得腿又长又直,与平日里斯文败类款的西装革履不一样,显得朝气几分,坐在他旁边,好像年龄差并不大似的。
于是乎,到嘴边的那声“林教授”,硬是拐了个弯,“林哥,听你同事说你喜欢来这家酒吧坐坐,我就过来了,来找你的。”
“想跟你谈谈。”
钟诚一听这话,不太妙,放下手中的活,移了两人对面,竖着耳朵仔细听,用抹布使劲擦吧台,那架势恨不得把吧台的漆都给搓掉了。
“我回去,深思熟虑……想来想去啊,其实……其实也不是不可以,不就是躺一下的事儿吗。那什么,最多再疼一点。”
严黎可能醉奶了,脸红。
“我想我可以的。”
钟诚当即就把抹布摔在桌子上了,力道之大,引得严黎不悦,他想他说的也不露骨啊,不耐烦地侧头,“你又怎么了。”
钟诚正要爆发,只听林斯辰那边轻飘飘地说了句,“我不可以,我有喜欢的人了。”
他立马轻轻地拾起抹布,轻轻地擦,“那什么,刚刚有个苍蝇。”
“擦你的桌子,别偷听。”严黎震惊地看向林斯辰,“林哥你说什么……”
“我有喜欢的人了。”
钟诚喜滋滋地换了块布,开始擦杯子。
严黎万万没想到还会有这个答案,他好不容易做好了心理准备,一时间忿忿不平“他有我年轻吗?”
钟林二人皆是一愣。
“没有”
“他有我有钱吗?”
林斯辰一笑,“现在没有。”
“他有我帅吗?”
素面朝天的钟诚好像跟精心打扮修眉毛涂粉底偶像包袱二百斤的严黎一比,好像确实糙了点。
“好像没有。”
钟诚“啪”的一下把手中的水杯摔在了桌子上,听不下去了,恰巧此时突然来了个电话,他只好走远了几步,点了接听。
来电人是吴烬。
“兄弟暴露了啊,你爹现在派人去抓你了,都走了一阵子了,你打算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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