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之后,那一周,钟诚几乎占尽了各大新闻板块的头条。一时间,他从豪门贵公子,成了负债亿万的大作精。
钟诚当着所有人的面所有媒体,宣布“心有所属,婚礼结束。”对婚姻不满意,逃婚不参加都比在婚礼进行一半时撂挑子不干了强。
这是相当于当众打了所有人的脸,还是全网直播,简直任性妄为到极致。钟诚彻底得罪了凌家,尤其是凌父,好不容易把不A不O的烫手山芋凌钏整出去,这下好了,在婚礼上被新郎退货,凌父当天就被气到吐血住院。
凌家宣称钟诚背信弃义,几乎在与钟氏所有项目上立刻终止合作。
钟氏集团被钟诚搞得里外不是人,这回不仅是法务部要忙,公关部整个部门都快崩溃了。
钟耀也被钟诚气到血压直飚。
撤销钟诚所有职务,并按照钟耀的指示,开始核算,即使是亲生儿子,也要因为他的任性对钟氏造成的损失,追究责任和赔偿……
处于风暴中心的钟诚表现却格外淡定。
目前被禁足在红枫别馆,整个别馆的装修都是后现代极简风格,家具装饰是冷淡风的黑白灰,待久了,会感觉自己像是被困在了黑白的默片里,无意间失去了所有的色彩。
自婚礼那天梦到林斯辰的墓碑,往后的夜里,再也无梦,像大片大片的留白……却不想这让钟诚更加难过,即使那人苍白枯萎,可至少还活着。
他躺在沙发上,身前的茶几和地毯上摆放了满满的酒瓶,一地的烟灰烟蒂,还有八九个注射完人工橙花信息素后的空针管。
门口站着两个体格魁梧的保镖,看守着他。钟诚在身边人的眼里就像个喜怒无常的疯子,根本无法用常人的思维去理解,他下一秒又会做出怎样出格的事。
腺体里残留的神经毒素,给他留下了神经性头痛的老毛病,他躺在沙发上,抱着头蜷缩了一会儿,又忍不住想再开一只人工信息素,起身坐起来,手伸到半路里,又缩了回来,他犹豫了一下,打开了电视。
这一周以来的财经、时事、新闻八卦类栏目少不了要点评钟诚的“丰功伟绩”,钟诚嫌烦,直接跳到了少儿频道,可惜这个时间点没有动漫,只有无聊的儿童节目的重播。
吵吵闹闹地儿童节目开始上演,他专注的看着,试图转移注意力,来忽略身体上的不适。
节目上有个小男孩,四五岁的样子,黑幽幽的葡萄眼,粉扑扑的小脸蛋,他穿着小衬衫,西式背带裤,打着可爱的小领结,抱着一把原木色的小提琴。
像极了那些年钟诚在窗台上偷窥的小少年,这一看,就再也挪不开眼。
正式介绍到他时,屏幕里出现补充式的带着特效的方框,钟诚才知道,小家伙叫林晚,是个小小小小小小的小提琴家。
这个年纪的小朋友本应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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