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other?”
欺人太甚的手被一把握住,宫亦宸双手托起她的翘臀,放在黑白键盘上。
钢琴发出巨大的一声轰鸣。
想起在车里狼狈的一幕,这一次宫亦宸没再犹豫,对准她的红唇狠狠地咬了下去。
宫亦含的一条腿还不能吃力,高高抬起,搭在他的肩膀上,另一条腿则被大手紧紧拘着,缠在他腰间。
这香艳的姿势让本就不长的睡裙滑落在腰间,她的黑色蕾丝丁字裤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他眼下。
宫亦宸这才意识到,这是场蓄谋的勾引。
钢琴的键盘起起伏伏,流淌出或高或低音符。这首曲子没有乐谱,他们用身体即兴演出,却意外地动人心弦。
A大调的激昂,C大调的平缓,G大调的欢快,所有颜色都在眼前绽开,可也不及她的万分之一。
杂乱无序的乐章,如同他的冲撞,她的喘息。
中央C的咏叹,伴随着她的高潮,在空旷的房间里不断回响。
他细密地吻着她的唇角,手心虔诚地覆上蜜桃,比罗恩格林更忠实,维护这短暂又绮丽的仲夏梦。
长发散落在黑色的琴面,她的白皙脖颈染上瑰丽的粉红,佯装淡定的他一秒沦陷,顺着可爱耳垂一路舔舐,舌尖游离在所有可及的范围内。
受到刺激的宫亦含愈发得痒,腰肢情不自禁的摆动,小穴逐渐收紧,花蜜点点滴落。
下身被牢牢裹住,宫亦宸将头抵在她脖间,低吼着做最后的挣扎。
所有的前奏,都只为最后的狂想,霎时间,蜜涌成注,赫兹的低音拉上终幕。
他筋疲力尽地倒在她身上,而她的肩带早已滑落至手腕。
地上是褶皱的碎布,和残阳的余晖,宛如炮火洗礼后,燃烧未完全的断壁残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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