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是诧异,今儿的殿下怎么好像有些不一样。
但没人敢说话,纷纷低着头装鹌鹑。
江澈“回殿下,这是属下生父,江大人。”
众臣再次哗然。
生父,江大人
连一句父亲都没唤,这果然有隐情
江沣身子一僵,颤着声音道“澈儿,你”
“闭嘴”
贺北城不耐的皱眉“孤没同你说话。”
长得丑还是别开口了。
“明日就搬府,哦,你的府邸还没那么快修葺好,便去卓烽那里住上一段时间。”
江澈砰的磕了一个响头“谢殿下。”
江沣僵住,愣了片刻也重重磕了个头“殿下,此乃微臣家事,还请殿下收回成命。”
虽然这话会得罪太子,可是他怎么能让江澈搬府,骠骑大将军,那可是从一品的官位,一旦另立府邸,那可就跟他没什么关系了
他绝不允许这样的事发生
“南庆律例,家有嫡亲长辈,另立府邸是为不孝,请殿下收回成命。”
他不过一个六品小官,即便再不满也不敢说犯上的话,只得不停重复请太子殿下收回成命。
然头都快磕破了,却见太子矜贵清傲的问宋峤“他说什么。”
江沣
众人
是风太大殿下没听清可眼下无风,且他们都听见了啊。
“回殿下,江大人说此乃江大人家事,且南庆律例,家有嫡亲长辈,不得另立府邸,请殿下收回成命。”
宋峤一板一眼,一字不漏的传达江沣的意思。
他虽不明就理,但看得出来殿下是在为江大将军出头,眼下拦是拦不住了,还不如快点将此事解决了,赶紧将殿下带回东宫。
贺北城哦了声,缓缓道“那你问问他,江澈当年是不是一身重伤从江府逃出来的。”
众臣震惊,他们好像窥探到了什么辛秘。
饶是宋峤也惊的愣了片刻,而后看向江沣时,眼神微凉“殿下问江大人,江大将军当年是不是重伤从江府逃走的。”
江沣一惊,抹了把额上的汗,暗骂江澈竟什么事都往外说。
“回殿下,此事另有隐情”
“你再问他,江澈九岁逃出江府从军时,是不是与江家断绝了关系,且身无分文,差点死在路上。”
贺北城似是根本没听到江沣在说什么,一个眼神都未给他。
而此时,在场所有人,都脸色一变。
九岁离府,断绝关系。
江澈无论如何也是江府嫡长子,当初怎么会落的那般下场
显然,这里头不止有隐情这般简单。
宋峤面无表情的重复着贺北城的话“殿下问江大人,江大将军九岁逃离江府从军时,是不是与江大人断绝了关系,且身无分文,差点死在路上。”
九岁重伤逃离从军,身无分文,那可还是个孩子,这些人倒狠的下心
江沣浑身冒着冷汗,他怎么知道这东西竟然真的闯出了名堂
此次回来,他以为他不会再计较此事,却没想到竟跟他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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