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林姑娘恐怕真要给那户蛮子抢去埋了。
家中出了个状元郎,这放在哪儿都是不得了的大事,还不待新科状元郎开口,县衙很快便来了人将事情处理的干干净净,要回了姑娘的庚帖。
但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虽说姑娘随着兄长入京,身份一朝金贵了起来,但有这事在中间横着,就算各府不介意年纪,心里也越不过“克夫”这两个字。
有什么比命还重要呢。
即便这传言本就荒诞,但没人愿意以身来试。
是以,虽说林姑娘如今贵为吏部右侍郎亲妹,但婚事一直无人问津。
却不知卓烽是何时看上了人家。
但因刚才灌的猛了,如今人已经昏昏欲睡,再问也问不出个什么来,江澈藏山只得放弃。
他们并不惧怕那什么狗屁传言,只是不晓得人姑娘是个什么态度。
这铁树好不容易开了花,可别就栽在这儿了。
且卓府老夫人在两年前过世,如今府中没有主事人,这事多半还是要娘娘做主。
臧山思索再三,道“事关姑娘名节,暂且先不提,待明日人醒了再好生询问,若是两厢情愿,我便去娘娘跟前说说。”
娘娘早就召见过他们,可这两人几棍子打不出一个屁,只会说一句凭娘娘做主。
好在娘娘谨慎,否则若真指了婚怕是又得成一桩憾事。
不过,卓烽不说,或许另有隐情也说不定。
江澈点了点头,刚觉得臧山靠点儿谱了,便见人叹了口气。
“嗐,你们这些个糙老爷们儿,家中缺个主母可怎么活,如今还得我这个堂堂大将军替你们操心,你呢,可有心仪的姑娘,我便一并替你带个话”
不等江澈答话又道。
“这般看来,还是我比你们幸运,虽几番周折,但终与殿下修成正果。”
江澈“”
这嘴欠的,真好奇怎么没被长公主殿下打死。
“不劳臧将军费心。”
江澈不愿再看那副得意的嘴脸,唤来卓府的下人把他们主子抬回去,自己也就跟着一道走了。
臧山丝毫没有被嫌弃的自觉,还举杯冲江澈的背影喊“待我与殿下大婚,江将军记得要备厚礼啊。”
这一嗓子不仅江澈听见了,宴上许多人都听见了。
很快就传到了贺北妱的耳朵里。
顶着众人时不时瞥过来的视线,长公主脸颊微红,将人暗骂了好几遍。
狗东西
欠收拾
自然,酒醒了的臧将军少不得一顿体罚。
听说是在长公主寝殿里顶着一碗水蹲了半天的马步。
当然是真是假就不得而知了,光是“在长公主寝殿”几个字,就没人敢拿此事来打趣臧山。
若是真的,那长公主的意思就很明确,她的人,她罚的,旁人却是不能置喙半句。
等着看臧将军笑话的世家公子,最后也骂骂咧咧的作罢。
在众人的期待、羡慕、祝福、嫉妒中,转眼便到了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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