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玲左右看了眼慢慢探出半个脑袋。
她的脸蛋圆润润的,眼睛也是圆滚滚的,带着孩童特有的稚气。
可惜也许是营养不良她的嘴唇又干又苍白整个裂开了。
脸颊上两坨高原红也随时随地都在提醒着其他人这个地方贫穷落后的现实。
胥灵歪着脑袋看她:“玲玲,我可以这么叫你吗?”
刘玲抿着干涸的唇点点头。
胥灵笑着道:“我也叫灵灵。”
刘玲似乎听到了不可思议的事情微微张大眼睛。
她黑溜溜的瞳孔中写满了惊讶:“你也叫玲玲吗?”
“嗯。”胥灵蹲的有些累他腿长,蹲着酸。
挪了挪脚腕问道:“不过跟你不是同一个字,你会写自己的名字吗?”
刘玲摇摇头想了想又点点头:“村长爷爷教过我的。”
她说着伸出手指在地上划动着。
胥灵这才发现这椅子底下的地上还是泥土地。这个屋子比起村长的那个房子还要简陋一些先前是被喜庆的色彩遮住了。
刘玲在地上划了几道,本来就脏兮兮的手指弄得更脏了,倒是真的在地上划出了一个玲字。
胥灵赞许的嗯了一声,鼻音中充斥着一丝惊喜。
他跟着也用手指在地上划:“我的灵是这么写的。”
刘玲出于好奇,忘记了自己害怕的躲在椅子下面的事情。
她挪动着脚跟鸭子一样迈步,不知不觉,就钻到了椅子外面。
“这个字也是念灵吗?”
“是的。”
刘玲好奇的很,她才六岁,还不到念书的年纪。但即使到了也不可能去念书。
但她从小就喜欢读书写字,村长那边唯一的一本书,都被她翻烂了。
虽然还不能看懂上面的字,但她就是喜欢读书呢。
她盯着两个n字,看得入迷:“这两个字一点儿也不像呢。”
胥灵很快跟刘玲熟悉起来,两人跟朋友一样的聊着天。
刘玲虽然还拘谨,但好歹没有继续躲起来了。
柳红红趁机问道:“小妹妹,你跟姐姐说,为什么村长爷爷要让你跟这位哥哥结婚呀?”
她指了指摆在另一个太师椅上的照片,照片的男子看着还很年轻,大约二十出头。
五官端正,一身戎装,看起来是个正派的男子。
照片的黑白的,但照片上的男子并不显得羸弱。
在柳红红的印象中,一般农村搞什么冲喜啊、冥婚啊,都是用来冲病气的。
这个男人不知道怎么会英年早逝,还找这么小一个孩子冥婚。
刘玲还是胆小,这是她第二次见到除了村里人以外的人。
她躲了一下,水汪汪的大眼睛看了胥灵一眼。
看到胥灵肯定的眼神后,才小心翼翼的看向柳红红:“爷爷说,这样能让哥哥快乐一点。”
什么叫让哥哥快乐一点?
还是什么都没说清楚。
但看刘玲的模样,柳红红也不好逼她。
她在屋子里转了一圈,看到角落里洇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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