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巴]
孟西洲神思不清,只凭着本能攥着那段柔软的腰肢,襦裙的面料又细又软,隔着布面,便能感受到一层之的娇嫩,他不急不缓,像是在掐弄么稀罕的玩物似的,反复推磨。
渐渐的,耳畔荡来细若蚊声的嘤咛。
鼻息混杂着浓郁的、清淡的酒气,还有股淡淡的梅香,勾得他几乎不能思考。
孟西洲混沌的脑瓜里冒个念头,原是她也喝了酒。
怪不得今夜这样胆大。
总归是她先勾引他的。
酒意朦胧,他半阖着眼,瞅见那两片朱色的晶莹微微颤着,脑子嗡的一声,直直俯身含了上去。
他是个廿四年纪的男子,如她所讲,在三溪村的那一年,生米已煮成熟饭。
只是他有那段记忆,也有这种经历。
碰到她的一刹那,却立刻懂了那是个么滋味。
往日寡淡无欲,他打小便是遇上那种不愿碰的,连瞧一眼都是厌烦。
更况身为显国公家世子,又是皇帝的亲侄子,少不了浓妆艳抹投怀送抱的莺莺燕燕。
他一向拒绝的不留面。
可沈青青……偏偏就不一样。
偏偏就那般娴静乖顺的立在他脑海中的某一角,时不时来溜一圈儿惹他烦。
杏眼水汪汪的看向自己,像个无家可归的猫儿,眼巴巴的祈求着么。
他的抱负与目的,不允许他同个女人纠缠不清。
也精力去纠缠。
残存的意识反复析,警示,告诉他要停、松手。
饮了酒,意识本来就淡了,此时此刻,身子只是寻着往日的记忆,不受控制的做了去。
肩头,细颈,骨沟。
连他自己都意外,竟是熟悉的一塌糊涂。
低眼轻瞥,平日那张清丽素净的小脸上此刻亦是动的染着媚色,她手支在他肩头,有种欲罢还休之意。
喉结不动声色的缓缓滑。
“青青……”
他的嗓音低沉而压抑,像是一瞬有么便会爆发来似的。
他抬手,轻轻抚过她额间细软的发丝,而后自然而然俯身落一吻,又轻轻扫过她额间,吻上那对儿湿润的睫毛。
沈青青蓦然一动。
每每床事,阿洲便会这样,轻柔吻过她发间。
念着她还小,总是那般珍爱的宠着。
“阿洲……”
她蹙着眉,急急叫着他,声音娇滴滴的。
委屈的泪再次汹涌而,无声滑落,她方才对他说的那些狠话,说要待他来后做的事,可那吻落,那句“青青”后,竟一件都做不到,一句也讲不口了。
她娇软软勾上他颈子,颤着睫毛吻了过去。
很少主动,此时却是动至深,自然为之。
她太阿洲了。
梦里不知身是客,一晌贪欢。
窗外雨声催昼,竟已过五更。
满是疲惫的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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