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颜宁把手挪开,接来发生的事情让他措手不及,罗格的左脸上的伤疤竟然愈合了。
就连特纳他们也愣住了。
这个现象颜宁怎么也不到的,所以他没能马上反应过来,表情一片茫然的空白,就在他怔忪期间,罗格先前稍微放松的体又再度紧绷起来,“陛……?”
颜宁回过神。
紧接着,罗格也敏锐觉察到自己的脸似乎说不上来有什么不同,他反射性用手指摸上左脸,随即直接呆住了,原本凹凸不平的地方居然已经变光滑。
他脸上的疤消失了。
王虫都生而为王,即幼期的王虫也虫族的领袖,从他破茧诞生的那一刻,就开始领导战场,这疤罗格幼时烙的伤,他也曾经试图祛疤,但由于当碎弹掺杂着放射性元素,所以根本无法治愈。
罗格站在原地,还有种晕乎乎的不真实感。
怎么会有这样的效果呢?
颜宁思索片刻,他猛然起前两天发生的一件事情。
那天他照常为梭梭树浇水,在树发现了一只翅膀受伤的金丝雀,他把它捧起来摸了摸,打算带它回养伤,却没到金丝雀缓过劲来后从他的掌心飞走了。
当时他以为自己判断错误,金丝雀可能只精疲力竭了,飞累了休息一,现在,也许他并没有判断错误。
一连好几天他的窗台上都能收到松果,也许来自金丝雀的……感谢?
颜宁仿佛在一瞬间悟了。
“陛,”西尔维准时掏出随携带的怀表,说:“到用晚餐时间了。”
在西尔维眼,什么也没有喂饱幼崽重要。
颜宁:总觉每天就吃吃就睡睡,会不会将来有一天胖成球?
罗格也如梦初醒,他立即换上小围裙,奔赴厨房,犹豫了一会,没有把绷带缠回。
这一天,吃过晚饭,颜宁了趟研究室。
那菲伊斯开辟出来的房间,原本空空荡荡,后来菲伊斯把自己的设备堆满了这个房间。
因为离比较远,颜宁走了好一会才到。
门半掩着,德登并不在,只有菲伊斯一个人,他正站在实验台前用镊子配比粉末,调和出新口味的樱花营养液,并对所含的营养成分进升级。
这件事他已经乐此不疲地做了快一了。
听见门口的异响,他的手指抖了抖,粉末多放了一些,满脸写着懊恼,但当他抬起头,注意到走进来的小影,眼神不由自主变柔软,他立即放手的工作,迎上前来,“陛,您来了。”
“抱歉,”颜宁往实验台上看了看,“打扰到你了。”
“没有没有,”菲伊斯真诚认真地说,“您能来我非常开心。”
颜宁揪了揪胸前的小毛球,说,“其实我今天来有事情请教你。”
菲伊斯殷切地搬来一张椅子让颜宁坐,“您问。”
“信息素紊乱症……有办法医治吗?”
菲伊斯诧异,陛居然关注信息素紊乱症?
事实上,颜宁一直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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