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起明光焰,手掌从酒德麻衣胯骨上方移开,酒德麻衣唱出一口气,一直绷紧的肌肉放松下来,喉咙中压抑的呜咽声也停下。
“虽然哼唧的半天,但你至少没有嚎出来,勉强算你是条汉子。”
路明非低头看着酒德麻衣调侃道。
“你还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要不你也烧一下自己试试?”
酒德麻衣睁开眼睛,有气无力地开口。
或许是因为消耗的体力太多,她的黄金瞳暗淡下去,连说话都不复平常的妩媚冷艳,带上了些软糯的意味。
“黄蔷薇对我无效的,我没事干嘛烧自己一下?”
“你能放过型月梗吗?”
酒德麻衣白了路明非一眼,看到他被自己握住,正在顺着两只手掌间的缝隙往外淌血的手掌,下意识地松开,才看到路明非的手上已经被自己的鳞片刺出了密密麻麻的豁口。
“抱歉!”
酒德麻衣道歉。
“没事。”
因为长时间集中精神控制明光焰而精神疲惫,路明非走到酒德麻衣身侧再次躺靠下去,将手掌悬垂着,血液透过伤口往水中低了几秒便止住了。
“你……不疼吗?”
酒德麻衣语气古怪地问。
“习惯就好。”
路明非随口道。
谷/span“习惯?”
酒德麻衣一愣。
路明非也愣住,意识到自己因为精神疲惫松懈而说错了话。
该死,应该继续让法力留在灵台的,不应该为了节省这点力量就收回法力!
路明非懊恼的同时搪塞道:“没什么,就是实验时难免会受些伤而已。”
如果不是有鳞片覆盖着脸,酒德麻衣的嘴角已经开始抽搐了。
你还敢找个更敷衍的理由吗?你是做什么实验才能习惯受伤啊?我怎么不知道炼金师是这么高危的职业!
路明非既然明显不想说,酒德麻衣也不准备追问。
“看你好像有点累了,你先休息一会吧,我帮你放哨,警戒周围的情况。”
酒德麻衣道。
这里是青铜与火之王的青铜城,虽然她和路明非刚刚才干掉一头次代种,但是这座城里绝对还有其他危险。
犹豫了一下,路明非点头:“好。”
虽然他还得带叶胜师兄和亚纪师姐出去,但现在的身体状态确实不太好,休息个十几分钟应该能让他比较自如地行动。
路明非闭上眼睛假寐,但依旧保持了一定程度的警惕——虽然酒德麻衣似乎没理由趁他睡着抄刀子劈了他,但防人之心不可无。
路明非看起来像是沉沉睡去,酒德麻衣身上的伤口在血统的作用下开始愈合,虽然经过刚刚的消毒她现在颇为虚弱,但是转一转头已经能做到了。
环视着四处的大厅,她看到被路明非插在地上的汉八方和斩马刀,不禁想到路明非双手挥舞着近十米长的斩马刀和次代种互相厮杀的场面,双方仿佛都不知道防御和躲避为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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