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巫祝的那种恐惧和尊重并存的态度,纷纷问道:“还请解惑啊,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适笑道:“到时你们自然知道,真到那时,我不说你们也会明白。墨者也会散于各地,每隔三五十里播撒此种,到时一处开、处处开,沛地皆有金乌,便是你我再相聚之时,也是行祭祀之礼的时候。”
“诸位散去之前,各村社各选一人,说说村社多少人,居住何处。不日我们多炸一些祭祀用的‘天梯‘,也好送与你们,多与赐福。”
“咱们彼时再会。期间万万不可相信任何巫祝之言。我们墨者精通祭祀,也精通如何分辨是真巫还是假巫。若有巫祝,不妨带他来沛地寻墨者辨认,我自有手段分清他是真是假。”
众人想到刚才油炸双手的惨叫,均想这些墨者或许真有分辨真假的手段。假巫祭祀,不但不会得到神明赐福,反而会引发神明震怒,均想若是有人再称巫祝,一定要先送到沛地来请墨者辨认。
公造冶之类的墨者则想,就适这样的手段,不管是火神水神,按他的手段来辨明真假,哪里会有活下来的?
虽不知道若是用别的神明名号如何办,但就看今天的手段,只怕就算是祭祀河伯的巫祝,他也能让这些巫祝死的不能再死,谁知道又能吃到什么古怪的东西?
适又拿出几根去掉了玉米粒的玉米棒子,说道:“这东西可以作为凭证,谁是真正的巫祝墨者日后会发一个这个。只在今年,明年又会另换,保准做不得假。”
众人见这物奇特,也知道仿制极难,登时相信。如此一来,即便墨者不祭祀,那么墨者也掌握了祭祀权,谁有资格祭祀只在于墨者的认证,说你是真的你就是真的,说你不是你在沛地就不是。
又多说几句,众人逐渐散去。
或去远处与造篾启岁和笑生那里,说村社何处又说村社人口。
墨子又叫墨者用马车将那些昏迷的女子帮着送回去,大部分民众离开后,在场的就只剩下墨者和那些巫祝以及巫祝的信徒。
墨者有几十人,这些巫祝以及信徒数量稍多。
这时候时间已经到了那些服了仙药的巫祝们胃痛、腹痛的时候,年长巫祝捂着剧痛的腹部问道:“墨觋,怎么如此痛?”
适安慰道:“没事没事。浴火而生,焚烧神魂,自然痛。不但痛,一会可能还会干渴、呕吐,万万不要担心。你且叫你们的人来,我嘱咐几句。”
巫祝实在没想到墨者下手如此狠绝,更不知道墨者不想之前冲突只是为了下一次聚集众人,也是不想众人面前动手引发混乱。
于是连忙叫自己的徒众过来,适道:“此药真是仙药,我就吃过这药,不痛如何能沟通神明?忍过去就好了。疼就对了,回去后定会口渴,不要多喝水,要多吃油腻食物,最好喝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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