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加以发扬或改正,下一次与六国军战斗时,便不说多挣军功,也可减少伤亡。”
“喏!”
秦墨最后嘱咐炽一番,便又去查看伤兵们。
他不厌其烦,一一与伤兵们攀谈,问他们是如何在战斗中受的伤,问他们队中的斩获可够封爵,问他们晚饭想吃甚么……
所谓爱兵如子,也不过是如此了!
聊到最后,伤兵们都有些无语了,天神这么闲的嘛?
“秦相,这医疗营有吾等医倌护士,又有基层宣教官们,时刻关注自家麾下状况,您就别在这里瞎转悠了。”
夏无且一边用弯头针羊肠线,为受伤战士缝合伤口,一边驱赶跟伤兵闲侃的秦墨道。
秦墨眉头大皱,板着脸道:“您老这是甚么话?我乃一军之主将,再如何体恤士卒,也是不为过的!”
说着,拿起一把小剪刀,递给完成缝合的夏无且。
不过他的帮忙很多余,因为夏老头旁边就是打下手的吕雉,直接用另一把小剪刀,帮夏老头剪了线。
秦墨向吕雉颔首,以示赞赏。
吕雉则回以温婉笑颜,让越人女护士将那伤兵抬下去,换上另一位手臂骨折的伤兵,继续给夏老头打下手治疗。
“体恤士卒确实不为过,但……陛下已派人来找数次了,秦相打算躲到甚么时候?”
夏无且毫不客气,直接戳穿了秦墨不愿离开医疗营的最大原因。
先前秦墨一听项羽之名,便火急火燎亲自去参战,俨然又是故态复萌了。
更把嬴政当初劝诫他,要爱惜自身、不要以身犯险的话,都当成耳旁风了。
而且,还是当着嬴政的面儿,喊都喊不住的那种,简直是猖狂至极。
此时,嬴政大抵已气疯了。
说不得,正拿着小皮鞭等秦墨回去呢!
而秦墨……秦墨又不傻,自然不会往枪口上撞,所以打算先消磨消磨时间,等嬴政气头过去了,再回中军也不迟。
“我方才被那项羽用泥土迷了眼,烦请夏老帮我看看。”
秦墨是打定了主意拖时间,见不在有伤兵抬过来,便让夏无且为自己诊治。
“君子怎此刻才说?可有大碍?”
吕雉闻言,不等夏无且有所动作,便急声问道。
她早注意到秦墨眼仁充血泛红,还以为是战场厮杀时,血气上涌所致,不曾想竟是被人攻击了眼睛!
秦墨摆手笑道:“并无大碍,只是有些胀涩。”
吕雉轻舒一口气,赶忙搬了凳子让秦墨坐下,然后掰开他眼皮,让夏无且瞧看。
“确实无甚大碍,想必是初迷眼时,揉眼揉的太狠了,热敷几次,消肿即可。”
夏无且仔细看了片刻,给出诊断。
吕雉立即拿了块用于包扎伤口的干净麻布,在旁边的热水炉里浸泡热水,捞出来稍稍拧出水分,便给秦墨蒙在眼睛上热敷。
“秦相好福气啊,娥姁之贤惠,比之虞……比之华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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