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继续道,“本侯的未婚夫恰巧是凤朝皇的盛贵君。”
娆枳被她的话弄懵了,她自己晚上不要脸地夜探别人男妃的寝宫也就罢了,如今还愚蠢地问她。
“你都说是孤的盛贵君了,孤还能让他去看你?夏侯爷似乎,脑子不太好。”
没过多久,使者和朝臣们看到以夏侯爷为首的北垣国人怒气冲冲地挤开人群大步离开了金銮殿。
“今日多谢凤朝皇出手,随月不胜感激。”
二人相携走在御花园的小路上,远远望去,像一对璧人。“玄月皇无需客气,远来是客,孤自然要好好招待。”
娆枳鼻尖萦绕着他身上淡淡的药香味,心里有些恍惚,美人香入骨。
“随月。孤的闺名,花随月,给你唤。”
娆枳顿住,转身看他。
这位玄月皇什么意思,对她一见钟情了?
虽然她自诩普天之下就没有女人能比得上她吧,可这男人有些太主动啊。
似乎知道她在想什么,花随月朝她眨眨眼,“凤朝皇想的不错,孤看上凤朝皇了,可否唤你娆枳。”
她当然不会拒绝,美人献殷勤,随他怎么唤都行。
“求之不得。”
他似乎笑了,隔着面纱,娆枳只能看到他弯弯的眸子,这个男人真是,一个眼神便能颠倒众生。
“那就好,孤以为,孤能勾得世间所有女人,却求不得枳枳爱我。幸好,孤来的,不算太晚。”
这话来得奇怪,娆枳也不细想,跟美人玩玩儿她向来是来者不拒的。
“所以,随月是想与孤春风一度么?”娆枳吊儿郎当地朝他抛媚眼儿。
花随月伸出皓腕,轻握住娆枳的脉搏,收回手后,他淡淡瞥了她一眼。
“枳枳似乎,已经开荤了。”
娆枳噎住,这话让她怎么回答。
“孤是帝王,宠幸后宫妃子再正常不过。”
“哦,孤也是帝王,守身如玉十八载,后宫空无一人。若没记错,枳枳今年刚刚将至十七吧?”
娆枳:“……”
这男人管的还挺宽,明明是第一次见面,他凭什么质问她,还没等她开口,那人便自己先认错了。
“唉,是孤的错,孤来得还是太晚,让玄月未来的皇后被野男人糟蹋了。”
“……”谁被野男人糟蹋了,是她糟蹋了野男人好不好!不对,谁答应要做他的皇后了?
“不过,枳枳的病需要修身养性,男人是碰不得的,若想好,枳枳可要听随月的话。”
娆枳定定望着他,眉眼一挑,手指轻轻擦过他缱绻的睫毛,“随月也碰不得么?”
她的眸子如月般皎洁,瞳孔中满是他的身影,气息喷洒在他的面纱上,灼热湿润。
花随月手指颤了颤,喉咙莫名干涩。
他承认,第一眼便对她有好感,对于常年身在高位的他来说,哪怕只是一分想要,他也会宣之于口十分。
可现在,想要她,似乎已经不止一分。
“我也碰不得,会坏。”
他身子骨不好,承受不住女人的索取。
“不过,”花随月别过眼,声音微不可闻,“孤会的,有很多,不会的,也可以学。”
可以在其他方面满足他。
娆枳听得一清二楚,没忍住,笑得花枝乱颤。
“你、你笑什么,男欢女爱,闺房之乐,不是很正常吗?”
哪怕有面纱遮挡,他还是因为她的笑而窘迫,唯有那双眼睛依旧平淡如水。
娆枳嗯了一声,“正常,十分正常。”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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