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论是,苏映承生活得实在太过于朴素。
若是以前她可能会心疼一下美人,如今心疼少了,更多的便是因为要一碗水端平,虽然人家心里没她,但纵横情场那么多年,娆枳不会连这点儿气度都没有,好歹人家跟你好过一场。
一层一层又一层,直到她身上出了层薄汗才终于见到了美人的庐山真面目。
美男一袭简单大气的白衣,墨发披散在洁白的颀长身躯上,面容清冷淡漠,一双眸子冰凉润泽,眉如墨画,白肤胜霜雪,黑发似妖精。
盛云台坐在琴前,素手时不时轻拨两下琴弦,发出嘈杂的声响。他本人却跟没听到似的,清冷如雪山之上的谪仙,一本正经。
娆枳:“……”
亲,你以为自己弹得有多好听萨。
盛云台强迫自己不去看她,心里一遍遍暗示自己弹琴要专注,她都已经被你的风姿迷得神魂颠倒了,没谁能抵挡得住你的美貌!
这般想着,男人的唇角忍不住上翘,手中的动作愈发杂乱无章。
清弦站在那儿尴尬极了,他楼下刚说不是主子弹的,他家主子倒好,可劲儿地拆他的台。
好丢人!
娆枳实在是听不下去了,走过去盘腿坐下,将男人揽到怀中,双手抓住他那两只白玉般的的手。
啊啊啊啊,这个色女,他就知道她忍不住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非礼他!
盛云台刚要冷冷地怼她,告诉她这样不好,张了张嘴,话还没说出来好听的琴音就从他指尖上滑落。
娆枳控制着男人的手,娴熟地拨动琴弦,一首缠绵的《相思》从阁楼飘荡至整个皇宫,婉转悠扬。
一曲终了,怀中人还没回过神来。
娆枳两只手与他的十指相扣,红唇凑在他雪白的耳朵上轻咬了一口,“琴是这样弹的,照爱妃那般弹法容易伤了手指,孤会心疼。”
某男的耳朵肉眼可见地红了,他咬着唇,自个儿把自己的脸憋得通红,“你,你,臭不要脸的!”
怒骂着他就要挣脱娆枳的双手,谁知女人反手就把他按倒在怀中,一双眼睛盯着他破功的脸,跟好奇宝宝似的。
“啊,原来孤的盛贵君还能这么可爱。”
盛云台原本清冷似雪的高岭之花形象早就无影无踪了,羞恼地瞪着她,黑发散落了一地。
这个男人真是,奇葩又可爱,嗯,从某些方面来说,跟她的梅贵君有点像。
娆枳的心情在逗弄过美男之后瞬间好了许多,浅笑盈盈地低头,与盛云台鼻尖相贴。
“孤如你所愿地来了,爱妃告诉孤,你想做什么?”
做什么,哼,他能做什么,当然是让她三天三夜都下不了床!
但是,话自然是不能这么说。
盛云台眼珠子转了两圈,手指从娆枳的眉眼划到鼻梁,唇瓣,最后从她微耸的胸口抚摸到纤腰,本来打算调戏两句,一个嘴贱没忍住。
“陛下你的胸也忒小了些,还没本君平素吃的馒头大!”
“……”
刚说出口他就后悔了,急忙掩饰,“本君是神仙妃子般的玉人儿,怎么可能吃馒头这么俗气的东西!”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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