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弄些。”
“啊?”岸芷一脸懵,随即抿唇点头,“奴婢明白了!”
娆枳心情还算不错,小日子过得也不错,不过接下来,暴风雨可能会更猛烈呢。
一代国师,毁起别人容易,别人毁他,也容易。
“这么快就回来了,和小情人叙旧完了?”老男人阴阳怪气的,娆枳不理他,蹬下鞋袜就往塌上爬。
雍怀渊走过来,大手捏住她的脚踝,不让她再乱动。
这一幕似曾相识,娆枳涨红了脸,另一只脚使劲儿踹在他的小腹,一把被老男人握住。
呈大字躺在塌上,她窘得破口大骂,“狗男人,青天白日的你想干啥,欲*求不满找别人去!”
雍怀渊一愣,也想起了什么,耳根发烫。
昨夜确实太过分了,他被女人激怒,头脑一热便做了无法挽回的事情。
“朕没有这个意思,你的裙摆湿了。”
“啊,哦。”
汀兰打了热水进来,瞧见这一幕,羞得垂眸,放下热水便退了下去。
雍怀渊握住她的小脚放入水中,蹲下身为她按摩脚掌,他的大手炙热粗糙,衬得女人的玉足愈发小巧。
原来是给她洗脚,吓得她还以为老男人……
被按得舒服了,娆枳整个人都是爽的。
“老男人,年纪大的,手艺都这么好的么?还有啊,你好歹也是一代帝王,给妃子洗脚,不要面子的吗?”
如果她是皇帝,给男妃洗脚,怎么可能,睡完就走,就是这么渣。
“不是年纪大就有这手艺,而是你夫君我有,还有,朕第一次为女人洗脚,你也是朕唯一的女人。”
不是不想册封她皇后,时机不对,身份也不对,皇贵妃位同副后,不算委屈她。
脸颊被一双柔嫩的手捧住,雍怀渊抬头,某女近在咫尺。
娆枳打量着他,嗯,长得不错,越看越好看的那种的美人,身材也不错,保养得是真好,只可惜年纪大是事实。
“唉,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啊!”
雍怀渊:“……”不是一般的扎心。
他的皇贵妃似乎对他的年纪很是在意,可是,再怎么样,他也不可能再年轻了。
御书房内,雍怀渊合上一本奏折,“落九,什么时辰了?”
公务尚未处理完,皇上便问时辰,很不正常。
落九还是恭敬道,“回皇上,戌时了,天色还尚早。”
都戌时了,雍怀渊蹙眉,是时候休息了。
“朕上次让你准备的养生茶呢,还有泡脚的药材药膳,以后都这个时间准备妥当,朕还要休息。”
落九:“……皇上您不是不到丑时不睡的么,怎么……奴才这就准备!”
他一路小跑出去,吩咐小太监端上来,顺带嘱咐御膳房几句。
不知从何处弄来一面镜子,老男人细细打量镜中人的模样。
雍家子弟素来容貌出色,年少时以才貌闻名的雍怀渊亦是,五官精致,眼眸如暗夜星海,鼻梁高挺,薄唇色泽浅淡,只可惜,这些年多多少少有变化,比不得当年。
门外隐隐有响动,老男人急忙藏起镜子,端坐好。
一盏药茶被呈了上来,顺带着一张宣纸。
“皇上,这是皇贵妃娘娘命人送来的。”
她还会给自己送信,莫不是写了什么情话?
皇帝抿唇,神色淡淡的,优雅拿起那张信笺。
“十七新娘三十郎,衰老容颜对红妆。鸳鸯被里成双夜,一树梨花压海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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