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累了一天,便都回到了玲珑屋开始打坐调息,让小黑帮忙看守。
段琅肩膀上的伤已经愈合,但损耗太大,需要打坐才能恢复。至于被伤的神识,只能慢慢养着,一时半会还好不了。
他盘膝坐在地上,按照记忆里的心法,将灵力运转到在体内运转了一大周天。正要继续的时候,小腹里却
突然传来一阵熟悉的骚/动,如同蚁啃般蔓延至四肢百骸。
只不过短短一瞬间,他挺直的脊背就不由自主地软了下来,莹白的脸颊染上一层薄薄的绯色。
他低低地咒骂一声,站起来,踉踉跄跄就往外走。
这该死的蚀春骨是什么情况,之前不是都解了吗?怎么又突然犯了?
苏媚和墨渊注意到段琅的异常,皆都睁开眼,见他脚步不稳,下意识地就要扶他,“段郎,你......”
说到这里,她突然想起什么,芙蓉般的面颊上浮起一抹红。
蚀骨春只要入了口,毒性就会浸进骨头和血肉里,非得要交/欢才能解除。至于毒发的时间,则由之前交欢的时间长短来决定。
如今过了两天,小俊郎的毒才犯,看来尊上......很厉害啊。
段琅挥开苏媚的手,咬牙道:“我没事,你们不用管我,我去外面一趟。”
不论怎么样,先离开这里,否则一会药/性泛上来,他怕无法控制自己,做出什么难堪的事情。
对了,外面有水,他完全可以去水里泡着,说不定有用。
墨渊眼含警告地扫了一眼苏媚,见她听话地坐了回去,眉间掠过满意,抬脚跟了出去。
溪水离玲珑屋不远,月色下,一片波光鳞鳞,看起来迷人极了。
段琅脚步虚浮地往溪边走,双腿软得如同面条,脑海里却不由自主地浮起那天和墨渊在床上的画面,身体某处瞬间有了可/耻的发应。
他难堪的简直要疯了,好不容易拖着虚脱的身体来到溪水,他几乎可以称得上迫不及待地跳了进来。
水面溅起好大一朵水花,瞬间将他浇了个透心凉,冰冷刺骨的溪水缓解了身体的灼热,连顶起的帐篷也弱了下去。
看来果然有用。
段琅劫后余生般地吁了口气,干脆坐下来,将除了脑袋以外的部分全部埋到了水里。
池子很浅,水质却十分清澈,等他坐进去后,身上的衣服全部被水打湿了,紧紧地贴在肌肤上,修长瘦削的胸膛在这一刻全部勾勒出来,充满极度的诱惑力。
墨渊站在离溪水几步远的地方,幽深的眸瞳注视着段琅,既不离开,也不上去。
段琅完全没有发现墨渊的存在,他的注意力全部被自己身体里那奇怪的药性吸引了。因为他发现,药性在他进入溪水的那一刻虽然被减弱了,却又飞快地反扑回来。
这一次更加凶猛,也更加无可抵挡,如同一头凶兽要将他焚烧殆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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