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的“老鼠儿子”陈鹤宇,今夜惨被自家二哥株连,垂头丧气的回到落桐居。
他委屈的伏在小娘子的怀里嘤嘤嘤撒娇,好生气,凭什么会陪跪!
“早知道我就直接回房搂着小娘子吃酒,不去送什么孝心了,哼哼。”
“你胡说些什么?”梅端两颊一红,恨不得踢他一脚。
叫有心的人听了,又该编排五爷沉迷女色,连亲爹都不孝敬了。
陈鹤宇笑起来,搂着她的双臂紧了紧,“明天除夕,上京城解除宵禁,还会在南城门放烟火,等吃过年夜饭,哥哥带你瞧热闹去。”“真的?我要吃南城门张嫂子家的桂花糯米糖糕,她家做的最香甜了。”
“那咱们买上两大盒,去南城门一边看烟火,一边吃糖糕。”
翌日,陈鹤宇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梅端已经领着人把落桐居洒扫干净,等着他贴对联。
团哥儿和元姐儿也被抱了来,两小只都是白嫩嫩的脸庞,都穿着大红色缎子棉袄,脖子里戴着璎珞金项圈,像观音座下的一对小童子一般可爱。
两个孩子你追我赶,满院子跑着玩耍。
梅端站在回廊下看着他俩,时不时叮嘱几句“跑慢些、别摔了。”
团哥儿说话比较利索,跑到台阶下面,仰着头奶声奶气的叫“母亲,下来玩。”
梅端笑着弯下腰,对着他轻轻柔柔说了一句什么,小孩子立刻笑着跑了。
陈鹤宇出来正好看到这一幕,欣慰的笑了笑,梅端和孩子相处的挺和睦,比他想象中好多了。
元姐儿先看到他,跌跌撞撞跑过来扑到他怀里,团哥儿也过来抱住了爹爹的大腿。
陈鹤宇一手搂住一个,狠狠亲了两口,又伸出胡子拉碴的下巴扎的他们连声叫唤。
梅端微笑着看他们父子几个亲热,忽然一阵心事翻腾,不由得摸了摸自己的小腹。
俩人好的如胶似漆,几乎夜夜不空床,不知道自己的孩儿什么时候来?
顺德十一年的除夕,是个天清气朗的好天气。
长兴侯府家里喜事连连。
大郎得了梅家助力,频频出入文德殿,成为炙手可热的青年才俊。
五郎洗心革面,不仅中了院试甲榜,还靠自己谋了大理寺的差事。
虽然老三的官职是捐的,好歹也是有了突破,除了不能经常回家,别的也无甚遗憾。
至于老二的糟心事和老四一惯的透明,长兴侯自动忽略不计。
寒冷的冬天压不住长兴侯火热的心情。
他命人在家里大摆宴席,全家上下几十口人聚在一起吃了年夜饭,又一起守岁至深夜。
长兴侯是武将,没有文人那种酸儒之气,最喜欢猜拳、斗牌、唱小曲儿之类没有文化内涵的娱乐项目。
平时多少还顾及自己的长辈身份,今日就完全放飞自我,带头开局坐庄。
年期间,赵老夫人允许在家里玩一玩牌,小赌怡情。
长兴侯
请收藏:https://m.ipcem.net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