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日前,一处军营驻扎处,堆积的火苗将营地照耀地如同白日。
刚刚商量完作战事宜的谢燃,正面色淡漠地回到自己的帐篷中。
厚重的帘子一掀开,他就发觉情况有些不对劲。
摇曳的烛火,外人的气息,他的手紧紧按着腰处的佩刀。
接着他谨慎小心地一步步走到床榻处,垂下的蚊帐轻轻晃动,里面有着模模糊糊的身影。
谢燃眼神专注,猛然挑开淡灰色的帘子,里面正躺着一位女子,身着暴露。
上好细腻的皮肤,暴露在空气中,瞧见了谢燃的举动,她扭动了下如水蛇般的腰肢,娇滴滴地开口,“将军夜深了,快歇息了。”
说话间,她就要起身,薄薄的被子正捂住若有若现的春光,被子往下坠着。
忽然间兵器出现的声音想起,金属的碰撞声,刹那间银光闪过,一把锋利的剑就抵在女子的颈部。
只要女子纤细的脖子,微微扭动,锋利的剑锋便能立刻见血。
“滚!”谢燃沉冷地说道,脸上满是暴怒,手上青筋暴起。
女子似乎被一声怒喝吓住了,僵硬着身子,在床上丝毫不敢动弹。
正当两人气氛沉重地对峙时,外面突然传来急报。
“进来。”谢燃大喝一声,冷眼似利刀般睥睨女子。
女子在他如飞剑的眼神下,颤颤巍巍地穿好衣裙,那如黄莺般清脆的嗓音也不敢再说出一句话。
士兵得到允许后,恭敬地进了帐内。
行礼后,眼睛老老实实放好,小步跑到谢燃身边,弯腰附耳小声说着。
谢燃的眉头立马紧皱,指腹轻轻地摩挲着扶手。他身着盔甲,大刀金马地坐于主帅统领的位置上,命人召来议事人员。
“这敌方兵马不足之事,臣认为事有蹊跷。”军师手持一把羽扇,面色忧愁,“这消息难知真假,却是万万危险之举。”
“殿下,咱们还是小心为上,切勿剑走偏锋。”卫河跪地进言。
谢燃紧缩着眉头,舌尖轻抵上颚,“此事我已知晓,今日议事,已是劳烦大家了,你们下去好生休息。”
两人行礼告退。
“卫河,你留下。”
“殿下,还有何吩咐?”
“将里面处理干净?”谢燃侧目瞥眼,脸上满是厌恶之情。
“诺。”卫河向里走去,谢燃生性古怪,不喜旁人对他太过于亲近,
一进去,他就瞧见女子跪伏在地,吓得卫河立马倒吸一口凉气。
连忙将女子带下去,接着命人换好床单被褥。
他低头小心觑了眼谢燃,发现他正眼眸幽深地坐在书案处,手里拿着佛经,不知道在思考些什么。
谢燃想起他遇见沈清的第一日,相撞的马车,紫色的衣裙,少女灵动的眼眸,一切都是那么美好。
不知道春日来临,她的病情是否好了些,是否喜欢到外面瞧瞧热闹的街市。
不知是因为那是那女子躺过的床榻,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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